其实对林鹤楠来说当年那段学拳的时光相当快乐。拳馆里的兄弟姐妹都相当热情,而且每次来他的小赵师姐也会给他带些小零食投喂他。
小师姐对他很好,而且自己作为她亲师弟,几乎享受了赵千山对师弟的所有宠爱,他也很依赖对方。
虽然看起来好像是他总被使唤一样,但在拳馆跟赵千山一起练拳是相当开心的事情,温馨而和谐。跟外面补习班里那种冷冷清清,大家都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完全不同,也比回到家孤零零的状态好。
“我后来还想在去找你们呢,结果发现师父那个拳馆搬走了。”他说。
“太久不见,其实我那会都不敢认你,你看着……变化了不少。”
赵千山没有说话,她低头望着关东煮徐徐升起的最后几丝蒸汽沉默了会儿,“……是啊,人总要长大的。”
“你不也变化了很多吗?”她换了语气,自从意识到林鹤楠就是哭包小少爷后,赵千山不由地对他熟捻了许多,“现在又高又帅的,跟以前那个样子完全不同了。”
长长的时间像一道分割线一样,把他们从幼年的亲近与如今划开,回忆可以让这道线变浅,但不会让这条线消失。
虚线的中间是有空隙,但并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透过的。
他笑着回应,“那可不,我这些年又喝牛奶又运动的,再也不是那个你随便□□的小哭包了。”
两人聊了许多以前在拳馆里的糗事,笑笑闹闹。
赵千山又想到辩论队的事,“对了,你现在是加入经院辩论队了吗?我之前看表演赛的时候见你和他们队长一起坐到第二排来着。”
“嗯,”林鹤楠回以肯定的答复,“我之前初高中的时候打过一些比赛,跟经院的队长那会就认识了,他听说我来a大了就直接把我拉到辩论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