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不敢置信, “重点是这个吗?而且这能怪谁,还不你是急色。”
这话他没法反驳,好不容易清清不别扭了, 他能不急吗。
不过看出青年恼了,皮总很有求生欲的把盘子放下,抱住人认错,露出脖颈示意道,“是是, 是我错了,我急宝贝的色,没找好时间…罚我也被宝贝咬两口好不好?”
青年恨恨掐他脖子,呸他道,“呵呵。”
“咬你别人笑的还不是我?何况你喉结又不好看。”
貔貅看了他喉结一眼,深以为然,他喉结确实没沈清的好看。
这样说其实有失偏颇。貔貅和沈清是两种不同类型,沈清的喉结和他的容貌一样,精巧昳丽,还带着点属于青年的青涩。貔貅则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张力和锋利。
但让貔貅看,自然喜爱沈清的比自己的更甚。
貔貅手扶在沈清腰间,忍不住摸了下面前人的喉结,“那捶我两拳?”
沈清一个激灵,“别碰我!”
说归说动什么手!他喉结本就敏感,被他咬了两个小时更不能碰,一碰头皮就发麻。
貔貅手顿住,深深看他一眼。
沈清一顿,恶狠狠的比了个剪刀手势,冷笑,“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信不信我今晚就给你剃头!最少三缕!”
他还没消气了他还敢瞎想?!
貔貅哭笑不得,什么感觉都没了,眼里的暗色褪去,感叹,“宝贝,放过我的头发吧,再来就成秃毛貔貅了。”
他前半辈子,都没遇到自己媳妇这几个月失掉的毛多。
流氓,沈清哼了一声,把他浓密的头发揉成鸡窝,“秃什么,你头发还多呢。”
貔貅,“不多,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