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估计是。”
他不由得摸了摸下巴,揉着额头笑着调侃,“原来这才是两人要走的理由。”
柳弯弯失笑,揉着红彤彤的脸颊笑,“怪不得,咱们哪里有皮总重要呦。”
秦明啧啧点头。
何光光是后辈,无法出声调侃,心想,柳老师的呦和秦老师的啧啧就很有灵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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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点多。
秦明几个人起床赶飞机——他们订了同一班机,发现该起来赶飞机的人完全不见踪影。几人犹豫了下,由秦明做主,表示不用叫沈清了,他们几个先走。
柳弯弯何光光没有意见。
秦明:人贵有自知之明。
柳弯弯:都是成年人…
何光光:做电灯泡没有好结果。
三人一拍即合,拎着行李箱就出了酒店。
沈清还不知道,他已经风评被害,跟他吃饭几个人全都认定他是见色忘友,跟老攻小别胜新婚。
他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十点。
这一醒来就感觉到不对,暧昧的呼吸打在他的头发上,腰部搭着一只手,按在腰后,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揉捏,似乎在为他缓解酸软。
交缠的肢体透出暧昧。
沈清稍微动了动,抱着他的人就感觉到了,“宝贝醒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磁性而诱人,“还好吗?”
他说着就又给他揉捏起来。
沈清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低头看到身上暧昧的痕迹,明白了,“你说呢?”
貔貅浑身透着餍足,低低的笑,一点儿都不生气,低头亲了他一口,“对不起,我下次轻点。”
“还想有下次?!”
沈清没解释根本不痛,只翻身坐起来,冷笑,“想的还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