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的签名现在一张上千。

皮尔：好么。

他又咬了一口串串，扯出一个笑容，“那签好了吗？”

咦？这笑容好像有点不对。

侍者摸了摸鼻子，有点儿尴尬，是不是他想多了？

桌子上只有沙沙的签名声。

沈清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要签给谁来着？

王瑁？还是王日月？

沈清迷迷糊糊揉了揉额头，把签名推过去，“好了。”

侍者激动，“那么快？”

他一直道谢。

沈清的视线被叭叭叭的音源吸引过去。

这唇形看起来不好看。有点儿太厚了，如果比这稍微薄一点儿，有棱有角，颜色再红一点儿，抿起来不怒自威…他的脑海里浮现一双唇的形状——

沈清拍了自己一巴掌，被露出来的脸吓到了。

那不是皮无金的脸？

不行，不能在这待了。

沈清一边站起来冲皮尔招手，一边猛盯着侍者给自己洗脑，还是厚嘴唇好看，薄唇的人绝情，厚一点的好，吃东西也方便…

对，没错。

他要学会欣赏厚嘴唇的美。

皮尔不知道沈清在想什么，把串串儿的最后一口肉吃掉，签子扔进垃圾桶，“终于要走了？”

他松口气，看着沈清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抽了张纸擦擦嘴，“那我出去——小心！”

侍者：“沈老师！”

沈清脚绊住桌腿儿，鼻子朝下栽了下去，皮尔和侍者慌张扑过去。

侍者离得近，抓住了沈清的胳膊，沈清摇晃了一下，脑袋撞在侍者肩膀，手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