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台里的一个主播，我们每次出去聚餐，她就坐旁边玩你们的游戏。有天我好奇地问了她两句，她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跟我讲诉cl的发迹史，又把你们的产品通通夸了一遍。真难得，平时寡言少语的一个人，那天说了那么多话。”方铭宇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还笑了出来，“后来我就开始关注你们公司，前期还稍显稚嫩，不过这半年进步很大，让人惊艳。”

岑城替他倒了一杯清酒，不动声色地问：“你说的那位主播是温阮吧……”

方铭宇拿酒杯的手微顿：“你怎么知道？”

岑城莞尔：“那天在台里碰见她了，我们是初中同学。”

“呀，怪不得……”方铭宇抿一口酒，意味深长地说，“好酒，果然是越久越醇。”

一点多的时候，岑城让司机将有些酒意的方铭宇送到广播台，之后他在接洽新合作商的忙碌中度过。

直到周四下午四点半，肖一辰出现在岑城办公室时，他正专注地查看新应用的产品文档。肖一辰也不用他招呼，直接坐到沙发上，默默地观察。

cl科技的整体装修风格简洁灵动具有科技感，岑城的办公室则稍显沉闷，厚重的榆木书柜装满了文件，书桌形状方正中规中矩，沙发是灰色的布艺沙发。

过了几分钟，岑城站起来招呼他：“不好意思，刚才有份文档没看完。”之前徐青将肖一辰的资料给他时他就有点惊讶，没想到前几天才见过的人又见面了，还是宋子文的熟人。

肖一辰也站起来：“我来面试，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语气有些无所谓，根本不像其他面试者那么惶恐。

即使宋子文事前没跟岑城讲过肖一辰对他有敌意，他现在也感觉出来了。可以说，如果肖一辰不是和宋子文有关系，他是绝对不会录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