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觉得哀家与静和郡主谁舞得好?”
两年中频频梦到的娇颜近在咫尺,软弱无骨的身子亦如记忆中般甜美。也不知小太后跳了多久,双颊绯红,微微湿润的鼻尖晶莹剔透,绛唇含笑。
只可惜妩媚的大眼中仍是毫无温度。
却不影响她摄人心魄的本事!
凤殊影喉头轻颤,对屏风后奏乐的礼司呵道:“都出去!”
待门扇关合,让人双耳充血的靡靡之音散去。他再也忍不住心中蹿腾的欲火,仿若冬眠后刚刚苏醒的野兽,抵死咬住身下的嫩肉不撒嘴。
耳畔尽是小太后张扬的笑声,刺耳又陌生,似是在耻笑他的不战而降。
那又如何?她就是他最致命的蛊药,服之蚀骨,弃之失魂。
雨停云散,石中钰趴在摄政王怀中,素手轻抚男子好看的薄唇,声音沙哑:“哀家同静和郡主打了个赌。”
“殿下赌了什么?”凤殊影看向怀中笑意未达眼底的女子,问道。
“赌凤卿能在哀家舞下坚持到几时?”
“想必是殿下赢了。”
爬在他胸口的小太后突然哧哧作笑,她起身下榻,纤纤素手捡起地上的紫金蟒袍,随意披在肩上,莹白锁骨下尽是他留下的痕迹。
小太后唇角含笑,走到二人对面的山水屏风后,伸手猛地推翻。
“轰隆”一声,精致的山水屏风落地,露出被封着嘴绑在圈椅上的静和君主。
石中钰俯下身,缓缓解开静和郡主手上的绳索,轻声问:“这还要问郡主,可否觉得哀家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