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医院,她头部受伤昏迷,马上做检查。” 苏何说。
“好的!可别有事啊!” 韩斌在电话那头纠结着道。
“不会的。”
他看着一凡被推进ct室,回答了一句。
一瞬间他想起明成牺牲的时候,他连这份担忧都没做到,却在云南的一个小旅馆睡得昏天黑地。
他摊开左手手掌盯着手上的血迹,慢慢握紧拳头,又泄了气似的垂下手。
“苏眉还有救吗?现场那个倒在门里的女人。” 他回过神来问韩斌。
“救护车来了,但是人已经没救,我们在等法医过来。”
“这件事不是单纯的抢劫杀人,我们要重新整理思路。” 苏何说。
“你们查一下苏眉的丈夫,我等一凡醒了就回队。” 他补充道。
“好。一凡醒了和我们说一声。”
苏何挂断电话,在走廊的椅子坐下。他身体前倾,手肘搭在大腿上撑住疲惫的双肩,也试图撑住他的担忧和懊丧。
一凡在伤口包扎完成后,仍然没有醒来。她头上缠着几圈白色的绷带,后脑勺有粉色的血迹印染出来。
一个剃着寸头的中年男医生找到苏何告知他一凡的初步检查结果。一凡的后脑除了外伤,有少量的硬膜下出血,伤情不算严重,至于是否有脑出血需要观察2天再做检查。
“她什么时候能醒?” 苏何知道脑部受创的人只有醒了才算安全,他并不掩饰声音里的不安和焦急。
“按照目前的检查来看,暂时没有脑出血,应该随时会醒来,但说不准具体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