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汇报板前,脱下外套扔在其中一把椅子上,招呼队员们过去。
一凡暂停正在播放的监控视频,重新扎好被自己扒拉的有点凌乱的头发,拿起记事本和圆珠笔走过去坐下。
苏队今天里边穿的是一件园领长袖针织衫,纯黑色,工装裤也是黑色,鞋子和皮带是深褐色。一凡记得进队以来在苏何身上见过的颜色只有黑色灰色和褐色。手表的表带是黑色的,连表面都是黑色。晚上走在路上,估计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苏何注意到一凡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前胸和裤子,发现没有什么不妥。
“一凡,你在监控录像里有没有发现线索?” 苏何打断一凡的注视。
“哦,苏队。”
一凡回过神来,站起来视线对上苏何的。
“死者丈夫的行程和监控记录相吻合。死者周一至周三上下班的时间很规律,她下班回家不乘电梯,估计走的楼梯。我正在看案发当晚的录像,还没发现有用的线索。”
一凡再次发现苏何看人的时候非常专注,仿佛不是用耳朵而是用眼睛在听她说的每一个字。她被这双过于直接的眼睛盯的有点吃不消,虽然她记得所有的时间点,还是借由看笔记,时不时地避开他的视线。
一凡结束报告,苏何只说了声:“好。”
紧接着眼睛转向韩斌,“韩斌,说一下你和秦钦上午的调查情况。”
“副队,死者上班的广告公司有上百号人,财务室有三个正式员工加两个实习生。死者周一到周三和平时一样准时上下班,周四没有出席,财务室下午给她打过手机,手机关机。
他们月末月初经常加班,遇到不忙的时候无故缺勤的,第二天补个请假条就过去了,他们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