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社会价值观和个人价值观相冲突的哲学问题,李唯希实在是不想和自己心上人在床上谈哲学,于是便点了点书的封皮道:
“这个考试得等我毕业才可以报名考,我现在才刚上大三,早着呢,我平时在学校用功点,有时间的时候就做做题,足够了,不需要放下一切正事琐事就只做它的,这玩意靠积累,一味闷头学效率很低的。”
“哦。”这道理杨一维也懂,他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不是那种闷头学习的人,但这感觉是那种离开学校越久,就越对学习胆怯,越胆怯,就越有敬畏之心。
“那你看书吧,我先睡了。”杨一维道。
“嗯。”李唯希应了声,拿起书,把顶灯关了,开了床头的护眼灯。
杨一维脑袋刚沾到枕头上,一眼瞄到他那侧床头柜上放着的东西,“唉对了。”杨一维连忙起身,一把拿起床头柜上的俩东西,“还得给你上药,差点忘了。”
“哦,那来吧。”已经被上了好几次的李唯希已经可以表面十分淡定的把裤子脱了。
杨一维掀了李唯希的被子,翻身坐到了李唯希腿间,然后把其中一个小细管递给了李唯希,“唇膏自己涂。”
李唯希望着小东西满脸拒绝。
杨一维晃了晃拿着唇膏的手,“快点,别逼我对你用强。”
唉!
李唯希内心深处叹口气,这种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如果彼强非此强该多好啊!
李唯希惆怅的接过唇膏,自己涂了。
“你把灯开一下。”杨一维见状满意了,一边摇晃着手里的云南白药一边道。
“这不有台灯吗。”
“不够亮。”杨一维道,“你不怕我看不清楚喷你弟弟上啊,到时候可刺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