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阳坐在他旁边,“还早啊,这都日上三竿了,我在大殿外怎么等都没见人来,这才寻了过来。”
叶初阳看了看他,“啧,你这夜行衣,跟叶叔说说去干嘛了?”
司谟往下一看,这才发现,太过生气了连衣服都没换,怎么办,怎么圆?
“我,我偷偷溜出去看月亮了。”司谟弱弱的说。
“装,你给叶叔装,昨天阴天根本没有月亮!”
“我……”
“你?”
“哎呀,我偷偷潜到了爹爹的寝宫。”司谟说完之后垂下了头去。
“卧槽,你小子可以啊,叶叔没白教你,轻功连你俩爹都没发现吧,说说,看到什么了?”叶初阳一副期待好事的样子。
“什么也没看着,但是我听到,他们嫌弃颖儿黏着爹爹,说要把颖儿丢给我,你说这是什么父亲啊!!!”司谟生气地锤了锤被子。
“哈哈哈哈哈哈……”叶初阳前仰后合的足足笑了十分钟,笑的司谟无地自容,脸都憋红了
“确实,怎么能有这样的父亲,太可气了。走,今天叶叔带你去跑马。”叶初阳站了起来。
“真的?”司谟眼睛都放了光。
“真的,我叫上宿禹,陪你一起跑。”
“好耶!”
骑马是司谟最喜欢的一项运动,既然大难临头,不如逍遥快活。
三人去了郊外的马场,一圈一圈好不快活。
中午又一起下河捉鱼吃了烤鱼,司谟见证了另一份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