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阳见小计得逞,便收了手。
手肘支撑在案桌上托着腮,用手指在桌子上画圈圈,带着揶揄的口气,“皇上,今日午时怎么没来我殿中,莫不是腻了妾身了?”
“皇上莫不是躲着妾身吧,皇上怎么能这么始乱终弃呢?”
宿禹连忙止住越发放肆的手指,“吃饭”。
见挑逗奏效,叶初阳见好就收,立马牵了宿禹坐到饭桌前,无事献殷勤,给宿禹添菜添汤。
宿禹受不住这突来的恩典,连忙止住,“我自己来。”
“作日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吃醋了,理性是我来侍候你,放下!”叶初阳得理不饶人,宿禹只好乖乖坐好。
其实这叶初阳一语双关,一是解了作日的尴尬,二是缓解眼下的局促。
二人会意就此不提作日矛盾。
晚膳将尽,叶初阳再次牵起话头,“刑部尚书,你可知晓?”
宿禹眉间闪过一丝疑惑,“李勖?哼,自我登基以来,便看我不顺眼,眼红这皇位,在朝中笼络势力已久,用不了多久,我便要除了他。”
叶初阳难得见宿禹在他面前面色如此沉重,想必真是恨极了这人。
“他有子名冉逸,留一下。”
宿禹喝汤的手顿了一下,“作日那孩子?”
“嗯,容我再观察一段时间,那孩子天生有仁爱之心,来日你想实行禅让制,他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