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前也这样?”君屏把嘴凑到关山邈耳边偷偷问他。
“不常这样,只是今天都高兴,露出他们的本性来了。”关山邈也有模有样地凑近君屏的耳朵,轻呼一口气。
君屏觉得耳际一痒,想躲开,被关山邈一把捞回来,锁在怀中。他亲上了她的耳廓,嘴唇有些冰冷。她的耳根子烫得紧。
君屏不敢再乱动,只能任由他摆布,身边还有这么多人。
可她擦了眼睛,仔细再瞧,哪里还有清醒着的人?
一个个全喝醉了,趴倒在地上,要不都倒在沙发扶手边了。
流光喝橙汁喝到睡着了,星渺姐姐也已经眯起眼睛。那躺着意识不清不楚的男人,根本没办法再自己站起来走直线。
只能君屏一个人给他唱生日歌了。
君屏紧张啊,手心又沁出了汗,她从外面把蛋糕车推进来,一步一步走向他。关山邈站着的地方刚好是包厢里最亮堂的地儿,君屏觉得自己走向他,就像走向光。
暖气吹得太久,她的衣服后背也已经有些湿,后脑勺的碎发垂下来,黏住脖子。
当君屏停下蛋糕车时,她的头已经因为紧张和室内的温度而微微有些晕,头昏脑胀的状态下,她还是坚持打起精神,给眼前的男人唱起生日歌。
不知道他从小到大已经听过多少遍了呢,这首歌这么让人烂熟于心,尽管如此,君屏还是想要用尽自己的全力,把它唱得好听,再好听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