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真不是故意的。
可是长辈不说话,长辈就只是看着她。她看着电梯不断攀上的楼层数,他看着她。熬过这封锁空间的煎熬,开了酒店门她才忍不住开口道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转圈,不该停不下来,不该停不下来重心不稳,不该重心不稳还扯你上衣,扯你上衣还只扯一半……”
“你原谅我吧,不要不说话/(ㄒoㄒ)/……”君屏泪眼汪汪。
“我饿了。”男人就这一句话。
诶???
“我饿了,能不能先点餐。”关山邈是真饿了。他饿得没有力气说她,况且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怪她。
确实是啊,君屏仔细一想,他进她家门前就说过等了一个多小时,到现在磨磨蹭蹭出门都到夜宵的点了。加上又空腹驾驶,应该更加饿到不行。
君屏于是马上狗腿子般讨好他,啪嗒啪嗒地跑出去订了些吃的给他。
管家送来餐点,关山邈总算能吃上点东西,君屏在一边看着他吃,莫名地也觉得好开心。
酒足饭饱,君屏觉得浑身黏腻,进去洗了个澡出来。舒舒服服地用浴巾擦干发上水滴的时候,她坐到床头,却发现前几分钟还在外面扬言要君屏赔她衬衫钱的男人已经睡着。
男人的呼吸声均匀,身体只是半倾斜着靠在床上,还有一半是露在外面的。知道他累,君屏没有叫醒他,而是轻手轻脚地帮他调整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让他梦里睡得舒服些。
搬的过程中她碰到了他的鼻子,突然一阵电流穿过,差点没让她松开手。这也是君屏第一次看到除了家里那俩雄性生物以外的男人的睡颜,跟另外那两个所不同的是,虽然同样有温暖的感觉,但在看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时,她的嘴角总是会不自觉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