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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她把冻顶乌龙里的冰块捞起来又戳下去,随手点了一杯茉莉香片,扭头戳君屏的脑袋瓜:“哎,你家空调修多久了还没送回来,干脆你搬到我那儿住得了。”

流光房子是自己租的,她的新家被装饰得漂漂亮亮的,君屏头一次去的时候眼里全都是星星。被流光家养的哈士奇给绕得七荤八素。

还是算了吧,君屏赶紧摇头,“你家里那只二哈专挑皮的咬,我那些作业和论文的外表包的都是人造皮革,我怕到时候过去了它又增加了个碎纸机的功效。”

流光捂嘴,“你也会怕这个?”

“我怕的不是狗,是论文和大作业。没了的话我全身的血加上电视剧里那些病怏怏的女猪脚的急支糖浆都不够吐的。”迫于学业的淫威,君屏只好放弃送上门的冷气。

她内心此时是崩溃的,给个特写大概就是她的心在高歌——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软妹子流光苦口婆心,最后还是没能劝成糙汉君屏。革命的战友情谊让流光决定,每天傍晚准点来牵她的同志到外面有冷气的地方待着唠唠嗑。

君屏有时候会害怕一个人出来,这会让她有些不舒服。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很早之前就这样了。

也有没人的地方,但流光知道她的性格,即使不说也知道她那是寂寞。

少年就上研究生班级,君屏以前中学时期经常跳级,这也间接导致了她的朋友并不是很多。小学的同学大都失去联系,初高中因为这个原因而又少于接触,到了大学,各自分散活动也使得君屏并没有经常一起出入的好友。

似乎这样说来,小楼算一个,流光算一个。还有高中那会儿一直到现在的闺蜜,现在人在赞比亚坦桑尼亚那块一直溜达做援非志愿者的天物宝贝儿。

可是她觉得很庆幸,因为好友三两其实真的就够了,如果年少时没有遇到soulate,那也是没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