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乔思白忍不住踹了延觉两脚,自然而然伸手,“你,给钱!”
“你都说了出家人不着黄白之物,贫僧又哪里来的钱?”
延觉忍着笑,视线落到姑娘的掌心,她的手掌总是透着几分红。
看了一会儿,延觉突然敛了笑,伸出手,两指指尖落到她掌心,“但这事儿说难,倒也不是很难。”
他看到乔思白轻轻挑眉,便晓得她是明白了。
“延觉,”乔思白没有抽手,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嘴角扯了抹生硬的笑,“身为一个和尚,你真的是有点不知好歹啊。还是说你们寺院的人,都这么不知好歹的?”
“你还不知道吗?”
延觉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顺势握住乔思白的手腕,大拇指轻蹭她手腕内侧,声音有几分哑,“我早就,不想要当和尚了。”
“……”
乔思白嘴角抽了抽,默不作声抽回了手,刚要开口,就听到秋玉在外头:“陛下,太后来了。”
一听这话,乔思白脸瞬间垮下来。
自打温湛倒台之后,昭阳殿解禁,乔思白的苦日子也就开始了,在其他大臣面前她有多拽,在金氏面前她就有多怂。
应了秋玉的话之后,乔思白看着延觉,“喂”了一声,“帮个忙呗?”
“需要我做什么?”
乔思白看着他,抬手指了内室的屏风,“老规矩,去那儿呆着,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