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和尚的那张欠欠儿的脸, 就特别想把他五官朝下按在水泥地上摩擦!

还哄他?

做梦!

“有事说事,”乔思白冷着脸维持面儿上的镇定,还不忘阴阳怪气了句:“没事就去念你的经, 不然我怕时间久了你忘记自己还是个高僧。”

“高僧”二字咬重了几分,明显故意,毕竟从乔思白的态度看,她也就没把延觉当高僧看过。

延觉倒也不恼,他手里握着扳倒温湛的重要物证, 这姑娘一向能屈能伸,迟早会向他示软。

“钟应大人一案——”

延觉故意拖了尾音,观察着乔思白的神情,“证据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陛下只需在钟家寻个信得过的,拿着钟大人的口供去刑部立案。”

他也提到了,钟应的口供。

乔思白“哦”了一声,假装刚刚才知,“这事儿不一直你办的吗?你找个人去告,不就行了?”

“还是说——你故意先来告诉我,是想从我这儿,讨点什么好处?”

延觉平静接招,眼里带了几分笑,“听你这话的意思,陛下本来是不打算给贫僧好处的?”

“哪怕是说几句好话,也不肯?”

奏折“啪”地一声被放下,乔思白冷笑起身。

p觉察到她的耐心值很低,瑟瑟发抖地找补:“那个,虽然钟应的口供是很重要的物证,但也不是不可替代的啦!宿主如果不想做这个任务,可以考虑一下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