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白伸脚蹭了蹭延觉的大腿外侧,她手拽着身上的被子,并没有觉得又什么不妥。

可这事儿于延觉而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冰凉的玉足从他腿侧轻拂而过,像是微风在平静的水面上荡起了一圈儿涟漪似的,延觉微微侧眸,视线落到了姑娘的脚踝处。

又猛地移开视线,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

乔思白也只是提醒他一下,并没有多加撩拨,便收回了脚,满脑子都在想怎么能让延觉多说话的同时又能触发奖励。

可,法子好像都用尽了。

两人正各怀鬼胎的时候,外头突然有人进来。

那人倒也识趣,没有过多打搅,只是站在门外恭敬行礼,问了句:“陛下,夜已深了,今夜要诏哪位大人进殿服侍呢?”

乔思白:“???”

“你、你说什么?”

乔思白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我几时诏人进来服侍过?”

“国师大人说了,陛下痛失所爱,心中必定悲痛难耐,他今日走时特地叮嘱奴才,让奴才差人好生陪伴陛下。”

乔思白透过屏风看门上投的影子,心下便明了。

这些天她虽然找各种理由清掉了内殿的一些暗线,但福宁宫毕竟人员众多,外殿服侍的还是有不少各方派来监视她的探子。

当然,她并不知道谁是谁的人,不过这个太监敢这么堂而皇之地进到她寝宫内,他主子的身份应该不低,看来以后得叫秋玉多加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