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哥!”
“哥哥们,我话还没说完呢,别走啊!”
陈南哀怨的看了一眼莫聿,“小鱼儿,我就说了吧,这两位走的是高冷人设,怎么可能愿意参加这么傻逼……”
“傻逼才不去的活动呢!”莫聿的一记冷眼,他立马改了口。
莫聿看着那俩人设高冷的背影,哼了一声,转身,“就是,傻逼才不去呢!走!”
陈南跟在他身后,小声嘟囔,“傻逼才想参加这么傻逼的非主流活动呢,自己想去,又不想和他们说,还非得让我说,在他们眼里我本来就够傻逼的了,现在估计更傻逼了,而且我t一钢铁老爷们,不想参加这么……这么卡哇伊的活动……”
莫聿突然转身,“你干什么呢?”
“没……没什么,我激动,激动!”
“真的?”晚饭后,陈南打电话给照旧抱怨完,又跟安隅抱怨。
陈南气得从床上一跃而起,“怎么?我这么爷们的形象,会干那种事情嘛?我……”
“喂?喂喂?喂喂?”
“靠!我还没说完呢,就挂电话,没礼貌!”
那天晚上,安隅为了弄到白色风信子的标本花,一直到半夜才回家,超了家教严格的安家的门禁时间整整三个小时,他连夜被打了一顿,但咬着牙只字不肯提,硬生生的又多了挨了几个小时的罚,才让风信子守在了栀子花旁边,一守就守了这么多年。
照旧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会听见的,无论从花,从风,还是从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