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秦匪沉默了。
一时间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感觉说什么都不对。
时珺看出了他的迟疑和不确定,因此立刻趁热打铁地道“你如果真的不放心,你可以把人手都派给我。你就好好休养,反正医生也说你只要好好养着,两个月的时间就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
秦匪哼了一声,“两个月,库宁都可以派二十队人马来追杀你了。”
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不在的情况下,她一个人该怎么躲过这些人的追击。
甚至还要单枪匹马的去解决时寅。
三面危机。
光想想,都让人头疼。
秦匪满脸都是忧愁,怎么想怎么觉得不行,时珺感受到了他的焦虑,安慰道“没那么夸张,这里到底是南边,不是他们f国,南边除了江家之外,没有人敢动时家一下。”
这话倒不是吹的,时家在南边的根基和能力,要不是时寅耽搁了,绝对不可能让江家有机可趁。
也是因为这个话,多少安抚住了秦匪。
眼下也的确只能靠时家的根基和力量。
有了这一层保障,或许时珺能够撑到他恢复,回来亲自替她撑腰的那一天。
“那时凡森的葬礼什么时候举行?”他问道。
时珺听出来他这是松口的意思,连带着语气都变得轻松了起来,“下个星期。正好,我把你送走,我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