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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珺知道她这话里的意思,就此轻勾出了一个笑,“在你让他自废一条手臂的时候。”

江暮韫眉心轻拧,当下就斩钉截铁地否认,“这不可能!药效绝对没那么容易过去。”

距离秦匪自废手臂也就三个多小时而已,而这个药剂最起码可以让人昏睡上两天两夜,哪怕只注射三分之一,最起码七八个小时也是不成问题的。

可时珺怎么可能才三个小时就……

“普通人的确没那么容易,但我这个时刻盯着你们江家一举一动的人却很容易。”

时珺的话让江暮韫不禁拧了下眉,继而反应过来,她根本早就有了情报,提前弄到了麻醉剂的特殊解药,这才会恢复得那么快。

“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那么能忍,看来对秦匪你也不过如此。”

江暮韫觉得在这种生死关头之下,时珺竟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连声儿都不发出一下,要么就是这人忍功极佳,要么就是她对对方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深到足够让她开口哀求。

此时,时珺的视线才朝着身后的秦匪看去。

不过他的眼里没有失望和失落,只是脸上挂着以往随散地笑“只要她活着,我死又何妨。”

如此浑不在意的话让江暮韫脸上讥讽的笑一顿,继而冷冷一笑,“既然如此,你就应该把枪对准自己的脑袋,只要你死了,我自然不会为难她!别忘了这里是我江氏的地盘,而整个南边也都是我的人!”

面对江暮韫这番话,时珺嘴角的笑渐深了起来,语气在大雨中呢喃而又轻浅,“你真当我时珺是吃素的?”

江暮韫这个时候终于从和秦匪的交谈中回过神,发现时珺那一直微勾起的唇畔。

她在笑。

她竟然在笑?!

这让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安。

因为他知道时珺最不爱的,就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