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生性残暴。”秦匪语气沉沉,继续道“而且最该死的是,他视财如命,谁断他财源,就如杀他老母。”
听到这话,时珺不可避免地皱眉。
如果对方是这样的人,那时寅这段时间说什么哀伤过度,公司由董事会的人盯着这种话就有解释了。
他这是怕对方找到他,所以借着时凡森的死亡躲起来了。
怪不得,他这段时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
他哪里还需要什么动作,他只需要静静等待就足够了。
到时候不需要沾染丝毫,就能成功一箭双雕,把所有的绊脚石全都给清理完成了。
多好。
时珺越想神色越平静,可那一双眼眸深处却酝酿着一股极大的风暴。
而此时的秦匪则越想越觉得只是单纯的带一些手下在身边护着根本不保险,“不行,他本来就对你有仇,要是还知道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他只怕对你的杀意从暗杀直接升级为碎尸万段。”
秦匪心里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想时珺却气定神闲得像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哦。”
这可真把秦匪给急坏了,“你得上点心,这人出了名的暴戾,凡是动他的人和钱,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时珺听到这话后,禁不住朝他上下瞥了一眼,“那你的意思是,你是鬼?”
秦匪恨铁不成钢,忍不住轻敲了下她的脑袋,“我和你能一样嘛,我身后是整个秦家做靠山,秦家的家业遍布各地,也涉及的全面,牵一发动全身,但即使这样,我在国外还被他偷袭过两次,正面交锋过一次。更何况是你了,你没有家族做依靠,这样的人要么被他拉拢,要么被他处决。”
听着秦匪说了那么多,时珺只问了一句“谁赢了?”
秦匪的思绪一时被她勾了去,下意识地回答“那肯定是我了,不然我还能站在这里牵着你吗!”
时珺想了下,好像也觉得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