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珺面对她如此歇斯底里地喊叫,只是冷漠地回应,“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了算。”
陈梦站在让她恶心不已的垃圾桶内,发泄似的面色狰狞,“我是当家主母,我怎么没有资格,没有资格的应该是你和你那个贱女人吧!”
时珺没有多少的表情,只是转过头,穿过雨幕,将目光笔直地看向了时寅的身上,语气平静地问“父亲,我母亲有这个资格进石家祠堂吗?”
此时,天际线有闷雷滚过。
“轰隆——”
瞬间,在场的人不禁将所有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时寅的手不由地攥紧成拳。
他神情绷紧,一双鹰隼般沉锐地眼眸盯着时珺。
他知道,时珺这是在逼自己给出回应。
气氛多少有些压抑。
片刻后,时寅才开口,阴沉的声音冷冷响起,“去找牌位。”
他妥协了。
为了时家这两年公司被攻击得支离破碎的系统,他也必须要妥协。
而这会儿,旁边的管家早就被刚才那一幕给吓傻了,下意识地呐呐道“可是牌位在两年前就被夫人给丢了。”
这一句话算是彻底让隐忍妥协了太久的时寅彻底爆发了,他猛地转过头,看向了身旁的管家。
那阴测而又森冷地目光恨不能活剐了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