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选吗,就这两选项?”明婵想了一下,道,“那肯定是现在的呀,可以干活还不捣乱。不过要是能居中一下就好了,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我看你还挺别扭的,有种渗人的感觉。也可能是你态度转变太快,我还有点不太习惯。”
听到明婵的答案,姬星梧忍不住眸子微亮,唇边浮现出笑意来,然而听到后半段笑意又淡了下去。“阿姊是说,我很可怕?”
“你有什么好可怕的?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明婵撇嘴道,“还不就是你以前横得和二五八万似的,突然变得这么好,我才觉得渗人啊。”
“原来是这样。”姬星梧语气恢复了平顺,面上也重新挂上了温和无害的笑来。
很快菜就上来了,色香味俱全,诱人的很。明婵戳着桌子上的饭菜,给浮弟夹了块糖炒年糕,然后就竖起耳朵来专心听着台上说书先生说的书。
这说书先生是个穿着黑色长衫,约莫四十来岁的男人,身形削瘦,长着一撮山羊胡。他说的抑扬顿挫忘情投入,激情四射地讲着当初燕王的丰功伟绩,累累战功。
下头的食客嘻嘻哈哈,各自喝些酒,全然没有空欣赏这说书先生的特别表演。
说书先生看了眼台下,却见听众甚少,只有几个小孩在他面前听得仔细。不由摇了摇头,燕王交给他的任务他也做了,没人听也怪不得他了,这些东西他就这样讲了几十来遍,要是搁在别的饭庄早就让他走了,哪里会让他留在这里还每月给几个月钱养着他。
明婵就竖着耳朵听周围桌说话的声音,这种三教九流的地儿,消息最为丰富。
听着听着,还真听到几分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