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瑶坐在旁边,写满了一脸不高兴之色。杏眼向上扬着,区区一个平头书生,竟然不给她面子,她要是不高兴了,谁都别想好活。
明婵就淡淡的哦了一声。
不过就是一个总兵,当年她去函谷关的时候,四五个总兵给她行礼呢。
好汉不提当年勇,明婵就看着他,道:“那不知秦总兵,找我们过来,是有什么事?”
秦淮山就望了她一眼,冷笑:“骨头倒是硬,什么时候跪下了什么时候再与老夫说话。”
“哦哦~”明婵做出恍然的样子,“秦总兵是想找几个人过来给您表演一个行礼,好以此展现您总兵的威仪?”
“姓虞的,你好大的胆子!”秦淮山给福安使了个眼色,就要让福安去将人按着跪下。
福安犹豫了一下,看向了自家公子。
秦安岭眉头一皱,就要站起来劝阻。
明婵笑眯眯的掏出来一把匕首来,将匕首从鞘里拔了出来,将尖锐锋利的刀刃在几人面前晃了晃:“秦总兵啊,让我猜一猜,你会不会游泳啊。”
威胁的意思很明显,明婵跺了跺脚下的地板,第三层,很结实。船的造型是那种厚底空心的,从船里头凿船是不现实的,除非到船底里头的储物舱去凿,不然根本没什么用,就只能潜水里头去凿船了。
“秦总兵会不会游泳不要紧,我是会游泳的,你们猜要是我从这扇窗户跳下去,然后潜进水里,将船凿了会怎么样?”
明婵右手那些匕首,左手紧紧的牵着浮弟,面上露出一个明媚的笑来。
秦安岭赶紧站起身,拱手劝道:“父亲,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位公子也是个读书人,您何必一定要人跪下,或许今后都是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