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是珠宝衬得美人光彩靓丽,而是珠宝在戴在美人身上,才会这般愈加闪耀。
拍摄组打算出个花絮,所以明月换下衣服回化妆间卸妆时,还有镜头在旁边跟着。
她不介意被人拍自己卸妆的过程,不过化妆师下手时一开始倒是手抖了一下。
明月还抬头笑着安抚她不用紧张,和往常一样就好。
谢清光早就回了法国,oonbea今年早春这场安排在当地最大的花园酒店,她还需要和那边负责人再次商讨各种大秀前必备工作,做最后的安排。
明月飞法国那天,已经是距离她醉酒误扰许执之后的一个多星期了。
对。
她把自己那个行为,定义为了酒后误扰——不小心打扰。
明月对自己的行为唾弃无比,又记得一清二楚,可是那晚许执的反应,她却像是做了一场梦,醒来就忘光了。
或许,他应该是厌恶的。
不然他也不会连着两天同她错开时间,后来又据阿姨说,他是提着行李箱离开的云锦苑。
那天航班订在晚上,明月没让阿姨过来,自己收拾了行李,中午又随便吃了两块饼干,准备到点出门。
下午两点时,明月在沙发上小憩,刚闭上眼,手机就连震了几下,有人来电。
是明奶奶。
明月看着来电显示,敛眉垂眸,叹息一声后接起。
“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