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如同面团一样团伏在他肩头,圈着他的脖颈,撒娇似的呜咽,似痛苦,似欢愉,叫人只想要好好疼一疼她,甚至无需她开口,愿为她刀山火海走一趟,死了也心甘情愿。
百里溪爱怜地轻抚她,湿热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嘴唇,下巴……
一一啃啮,在她雪白的脖颈处留下猩红与牙印,企图叫她知道这世间除了她心中的道,还有旁得快乐的事情。
他看着怀里呜咽着,容颜因为潮红的脸颊而越发姝丽的少女,缓缓伸手取下自己脸上的面具,拉着她柔软的手一点点的触摸着自己的五官。
虽然他不喜欢自己的模样,可总也要叫她知晓自己的夫君究竟生得什么模样。
那天晚上,百里溪沉浸在这种灭顶的欢愉里不知要了她多少次,直到她清醒些,他惊慌地把面具戴上,将自己的脸藏得严严实实。
终归,他还是不敢面对。
一直到快天亮时,她疲惫不堪的在他怀里昏睡过去,他才肯放了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一遍遍吻她。
从今往后,只要她喜欢,他可以做百里溪,可以做晏无崖,可以做他曾经与她一起过的每一个人。
岁月漫长,只要她一直这么留在他身边,他总能哄得她回心转意。
她是他的妻,哪怕是下地狱,他也是要拉着她一起去的!
花玥彻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下午。
她是被一阵香味勾醒的。
她捂着咕噜作响的肚子,第一次深切体会到真正的饥饿感。
好饿啊,胃抽抽的疼,与从前那些若是在人间停留,需进食或是嘴馋完全不一样的疼法。
“玥儿醒了?”
有人将她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