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性情,若不是因为哥哥,实在是太对我的胃口。
真是可惜了……”
男人却并没有接她的话,道:
“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属下先行告退。”
她楞了一下,抬眸看他,美目流转,把玩着垂在胸前的一缕墨发,道:
“你在为今晚的事情生气?”
他不说话。
她起身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贴着他的耳朵道:
“姜勉,你凭什么生气?
姜勉,别忘了,你现在早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王,你不过是我的奴隶。”
他锋利的眼眸闪过一丝黯淡,后退一步,转身就走。
她道:
“你今晚若是敢出殿门一步,我立刻把那个喂葡萄的小狐狸给叫来侍寝。”
他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对了——”她躺回榻上,阖上眼,“骊山有一种灵草,名为合欢。
这世上但凡是开了灵智的东西,莫说吃,就是闻一闻,也会□□浑身,非交合不能解。
你去找来放进今日她向我讨要的酒里,叫那个人类的少年,不对,把今日那只赤狐丢到她床上去,好好动一动她的那颗铁石心肠。”
“为何不是那少年?”
她道:
“她天生无情,就连羞耻二字都不懂,就是与那少年睡上一觉恐怕也会如今日这般。
我等不及她与那少年日久生情,我要让叫那个少年看她与旁人交欢,叫她生出羞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