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这种娱乐会所都会在这种维持秩序的安保人员。明面上大家都以为只是普通的保镖,但陆岷知道,这些都是帮会的小弟打手。
下车的陆岷点了根烟,径直往会所里头走。
里头灯光昏暗,氛围很压抑迷幻。陆岷一路往里面走,越往里头走音乐声响越大,几乎到震耳欲聋的地步。
那是会所的酒吧区,里头的人像嗑了药一楼在舞池中随着音乐节奏与闪烁灯光摇头晃脑。
卡座尽是年轻男女在喝酒闲话玩游戏……香烟,粗口,酒精,笑语,一切都是那么的浮华而燥动。
陆岷从到吧台边上,招呼来了调酒师:“冰啤酒谢谢。”
调酒师很快送上一杯浮着冰块的啤酒,陆岷仰头喝了一大口,又说:“今晚是谁看场子?”
调酒师顿了顿,说:“银牙哥。”
陆岷点头。
外头忽然传来酒瓶砸碎的声音,随即是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陆岷搁下酒杯,起身往门外走。
顺着走廊没起几步就见一男子狼狈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周围站着几个西装男子,将其团团围住。
其中,为首的男子穿的是白衬衫黑西裤,人不高,还很瘦,长得凶神恶煞,半挽的衣袖,露出手臂上的大片的纹身。
“我错了,我不敢再闹事了,对不起,对不起,放过我吧。”跪地男子颤颤巍巍地求饶,额头还破了道口子,正止不住地流血。
他边上的地板上零零碎碎地散落着酒瓶碎片,应该是是被刚才酒瓶砸的。
为首男子抬脚踩在他肩上,用力下压,他受力而倾斜着肩膀,声音颤抖着:“求求你们了,我真的不敢了。”
“你他妈的刚才不是很狂吗?嗯?”男子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不敢了,不敢了。”那人忙磕头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