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宁嫣早知会这样，并不意外。

张爱民盯着她看，“商务部多了一个新项目，正在引进了r国录像机生产流水线。”

宁嫣的眼睛眯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轻敲桌面，果然，跟她猜的一样。

“怎么确定不是人家淘汰下来的？”

最先进的技术怎么可能让给他们，想都不要想。

通常是花大价钱，买到的是人家不要的东西。

张爱民看了她一眼，“淘汰下来的也有用。”

宁嫣噎住了，这科技的对比悬殊太大了，这不是一两年就能追上的。

实物模仿，首先得有实物，唉。

“还有什么消息？”

张爱民此行带着任务来的，“你暂时忍忍，先别动他，摆在明面上的棋子放在眼皮底下盯着，出不了什么事。”

宁嫣把玩着钢笔，心思飞转，上面不明说，她就当不知道，“这只是一颗明棋，那么暗棋呢？”

看了那么多间谍剧，不是白看的。

张爱民不得不承认，这人太聪明了，早就看透了很多东西，却不动声色，没有联系商务部，而是直接找上了他们。“暗中盘查所有新入职的员工，我怀疑已经混进来了。”

计中计，谍中谍，端看谁玩的更高明。

明棋吸引各方的视线，来掩护暗线，这逻辑上说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