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摔的次数多了,他也不害怕。
很多时候陆家人都鼓励崽崽自己爬起来,可惜啊,一次也没有成功过。
倒不是因为没有原地挣扎过,本来就是球,怎么爬的起来?
最后爬不起来也不爬了,趴在地上玩起来,口水能流一地。
“过两天我们带崽去春州。”陆昕问。
“无那干嘛?”
“旅游!”
他淡淡开口,放在以前一个人,经常出差再正常不过了,但是现在,他必须顾家,媳妇儿不满意会带崽跑路的!“你有空准备下要带的东西……”
“啊?你最近工作不忙嘛?”时怡很意外。
“不忙。”
“那好吧。”
其实她是想出去找点事情做的,在家这段时间学的画画舞蹈消磨时间,时间长了还真的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你不开心?”
“我可开心了!”
“唔。”
除了这些,时怡还面临着被催生二胎的烦恼,主力队陆夫人,她妈靳女士做助攻。
他们都知道陆昕也是听时怡的,所以果断联合煽动她。
导致时怡现在感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满满的都是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