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城翻着白眼,突然面色凝重一本正经道,“姐,他要是欺负你了,跟我说!”
时怡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你打得过他?”
时城:“……”
当他没说!
靳女士回家把饭做好后,看着时怡吃完,见她小脸没什么气色,这几天真是受了不少委屈,整个人都没啥活力。
靳女士瞧着心疼,又给时怡盛了碗排骨汤,“不许给我剩哈。”
时怡奴奴小嘴,“吃不完。”
“吃不完也要吃。”
……
时城被赶出门后,带着狗又回来了,顺带拎了个纸箱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到的。
把纸箱剪了个洞,放在大门口,大小足够黑狗钻进去。
最后被自己精明的头脑所折服,他开口道,“它住外面总可以了吧?”
“给它拿件衣服垫在里面吧。”时怡提议。
时城闻言去找不穿的衣服,一遍忙活一遍把狗绳拴在门把手上,听到靳女士在耳边唠叨,不许放进屋里来。
要不是他姐大肚子回来住,他还能为了这条狗过刀山跨火海。
现在就忍着退一步,再说他也是要做小舅舅的人了。
陆昕在时怡离开的第二天中午醒了。
他在海宁昏迷时被送去医院他不清楚,现在被转送到江城医院,他也不知道。
听到熟悉的嬉笑声,他穿鞋下床,浑身无力,待到走到那两人跟前,嬉笑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