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怡:“……”
时怡一听,这醋罐子又打翻了。
所以市任的事在她这里根本行不通。
第二天一大早时怡就被拉起来,她揉揉没睡醒的双眼,朦胧的睁开,手里已经被塞了一条深蓝色的领带。
“又要系?”
时怡欲哭无泪,手残党根本学不会。
“不练习怎么学得会?”陆先生弯腰,凑近她,见时怡依然一副昏昏欲睡的可爱样。挠着痒痒吻了吻,定能把她吓醒。
小丫头嘟唇,把领带套在他脖子上,“可我学会了也没有奖励啊。”
“怎么没有奖励?”
“啊?”
老狐狸摸着时怡凸起来的肚子,“我们的宝宝这么大的奖励还不够吗?嫌少?要不再来两个?”
“才不。你就是敷衍。”
时怡故意用了些力气扯着领带,老狐狸吃痛,连声惨叫。
她两下两除五给他系上领带,那浓浓的我感觉像是小时候给时城系红领巾那样。
完事后又躺回床上,真是的只要他上班,时怡一天懒觉也睡不了。
陆昕又把人捞起来,打电话让张嫂把早餐送上来,还细细跟时怡唠叨像老妈子那样,“再睡下去早饭就吃不了了,吃完再睡。”
时怡这下清醒了,瞧着墙上的钟表,叹了口气,她上学的时候在学校住宿也没起这么早。
“陆先生……您上班快迟到了哇?”
“等着我走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