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最近腰怎么样了?”时怡更关心这个。“我昨天刚拍完毕业照,这几天把宿舍打包寄回家就行。”
“我好着呢,别瞎想。宿舍东西都寄回来干嘛?你又不在家住,再说不是都打算在江城上班了嘛。”
“我本来还以为没多少东西,结果收拾出来好几包。”
“收拾完了吗?要我过去帮忙不?”
“你哪有这个时间哇,之前不是听说我爸要找门店吗?怎么样了?找到了没?”
“之前打听想找个近一点的,咱这边人流量多,基本上没啥地理位置好。”靳女士说到这里,欣慰之极,“要不是陆昕找人帮忙,还把杂七杂八的费用都给缴了,我也是这两天才听你爸说的。今年咱家房贷的钱也是陆昕给补上的。你说说看,本来咱家就欠陆家的,现在哪好意思再让陆昕破费……唉。”
时怡恍惚,伸手扯了扯男人的大手。“你起来吧!”
她再无动于衷,就显得自己不近人情了。和靳女士再聊两句就挂了电话。
时怡想回家看看,怕他们开店事情忙不过来,她好能帮把手。
她才是亲生的,总不能尽孝这种事情全部让外人来做吧?
见陆昕身形不稳地站起来,瞧这架势就要往她身上倒了。
时怡忙躲开,他那样的大块头笔直的倒在床上,嚷嚷着可委屈了,“媳妇儿,媳妇儿,腿麻了,给我揉揉。”
“哪里啊?”
时怡红着脸,把睡裙从他身下扯出来,露出了白皙的玉腿,她忙遮盖住。
“这疼,这也疼。”陆昕撑着身子,牵起时怡的小手,放在心口上揉了揉,这可是他心心念念半个多月的。
多像被老婆惩罚惨了的妻管严?
“不是腿麻么?”
“全身都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