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有三分痛感,一时间还真缓不过来。
陆昕把她抱起来,安慰着,“不急,又不是现在让你跑马拉松。两三个月不下床都行。”
时怡:“……”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积极的话?
中午回家吃了顿饭,时怡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还有栗子鸡。
一周下来,她已经习惯了午休时间,睡前打开手机给市任回了消息:刚从医院回来,已经处理好了。不用麻烦你了,谢谢。
市任:那你昨天没来,测试怎么办?
时怡接着回复:不会凉拌的,放心。
市任:还有几周就考试了,你复习没?
时怡:还没……
这段时间注意力都在脚上了,还有那个烦人的论文。
市任:那你待在你朋友那不看书在干嘛?你有时间为什么不看?都要考试了你怎么会不着急的?那你说怎么办吧?
问话一连串带着谴责,说的好像时怡闲在家没事做一样。
这管你什么事呢?
时怡:……复习啊。
每次聊两句就吵起来,真不知道他们两人是怎么撑到现在整整四年的。
时怡没有觉得因为和陈教授认识这层关系,所以对待考试就可以为所欲为。相反,这几年的考试她无一例外的从头学到尾。
除了记性差,勤奋度一点也不缺。
市任就是这样,自己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还要把自己这些情绪加在别人身上,让别人跟着他一起着急。
市任:无语……撞你的人找到了没?
时怡感觉聊不下去了:没有。
市任:怎么会没有?学校都通报了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