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怡攥紧了胸前的小被子,太黑了啥也看不见,只是听到他的声音,还有几份得逞的笑意。
陆昕贴上去,晾她也动不了,索性放开了。
“时小姐前段时间不是欢腾的很么?”
“不不不,我哪有陆先生乘人之危来的强呐。”
“乘人之危?”他攥住时怡的手,拇指摩擦着她的手背。颇为有一种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架势。
时怡自然是不愿意的,硬扯着才把手抽回来。她躺的位置还差半个身子就掉到床下去了。
连最后一点容身之处都快没有了。
“我是洪水猛兽么?”陆昕问,他示意时怡往里面挪一挪,可那丫头和见到猫的老鼠似得,恨不得钻进床底下。
陆昕无奈,摸黑把人打横抱起,她惊吓的尖叫了声,失去平衡的时怡很快抓住陆昕的睡衣。
他喘着粗气,贴近时怡,他身上有薄荷淡淡的味道,时怡脸颊烫的厉害,索性黑漆漆的也瞧不出来什么,她吱吱呜呜的,没有底气般的开口道,“我就喜欢睡床边。”
“那怎么行,以后还要跟着你一起睡床边?那咱家要换不少张床了……”某男人顺其自然的把时怡双腿放在他身上,连那几张枕头都省了。
“你……”时怡语塞,她哪里敢动,到现在伤口还隐隐作痛。
他大手搭在时怡腰肢上,陆昕语气无辜,“我怎么了?”
“呃,陆先生真是考虑周到。”
“嗯。”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这个话题没完。时怡的脚最快恢复的话也要半个多月了。他还有时间继续放纵。
平时的时怡说来乖巧,有时脾气也硬气的很。陆昕是真没见过这么难摆平的小女人。
时不时还要顶嘴,他也就现在能靠体力压制着她了。
沉默,时怡眯着眼睛想快些入睡,心里膈应的慌。任谁被异性搂着躺一张床上也没法淡定哇。
“你压得我喘不开气了。”时怡小声抗议,示意他能把胳膊挪开。
闻言,后者很自觉的给时怡喘口气的空间。并没有移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