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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韫裕呼吸一顿,立即将围巾取出来,镶嵌其上的白山茶胸针也一览无余地展现在面前。

记忆好像又回到三年前的那个下午,收拾老人家的遗物时,他自嘲地笑道:“我拿着也怪心虚的。”

小姑娘弯了眉眼,笑得俏生生的:“那我就先替你保管着。”

他喉咙发紧,手指兀自摩挲着这枚胸针。

洁白的、灿烂的、栩栩如生的一朵白山茶。

“······”

他把胸针攥入手心,释然一笑。

所有一切似乎都可以迎刃而解。

他想,他有答案了。

老城区的街道中,簇簇白山茶点缀在其中,原先老旧的宅子也焕然一新,枝叶被修剪得翠绿而平整,像是一个久有人居的小家。

与记忆里的景象似乎重合,但又有些地方不一样。

岑颂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望眼欲穿。

“时学长说就是这里,我先走了。”送她过来的岑胤低头看着手机,然后提醒道,“你先在这等着,别摔着了。”

岑颂问他:“你去哪?”

“我去接程渡舟,你等到了就给我发个消息。”岑胤一边甩着车钥匙一边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岑颂容易出汗,特别是容易在这个季节捂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