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颂凑到他身边,找准机会揉揉他的头发,值得一提的是,这触感并不比她早上喂猫摸毛的感觉差。
时韫裕一把抓住她作恶的爪子,眯着眼睛看她。
岑颂倒是很坦然:“你头发没梳好,我这是在帮你。”
时韫裕配合她:“那现在呢?”
岑颂看了一眼他柔顺的黑发,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还有一点乱。”
时韫裕不拆穿她,乖乖地把低下脑袋。
岑颂恶趣味丛生,又多摸了几遍,边摸还边评价:“这发量——真该让张钦他们看看,不是每一个医生都天天脱发的。”
时韫裕听到过好几次张钦的名字,猝不及防地抬头,不满地问她:“你和这个叫张钦的关系很好?”
岑颂打马虎眼:“我和我同事关系都很好。”说完她就冲他挑眉一笑,揶揄道,“时主任吃醋了?”
时韫裕抓住她纤细的手腕,顺势把她往怀里一带,刚刚起床的嗓子还有些低哑,混杂着京腔:“你这姑娘存心气我?”
“大早上的,”岑颂去亲他的脸颊,乐得咯咯笑:“早餐要凉了。”
时韫裕饱含深意地对上她的眸子:“你也知道是大早上?”
岑颂的脸倏尔变红,推推他的胸膛,转移话题:“去吃早餐,我刚做的,你尝尝好不好吃。”
十点半的早餐显然不能称之为早餐,不过时韫裕倒吃得津津有味,还提了一下午餐:“火锅食材我都买回家了。”
岑颂自然开心:“我的手指已经好了,明天就去医院拆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