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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在心里的暗恋,在这一刻反客为主。

岑颂觉得不切实际。

就像时韫裕能为拒绝任何人的心思而谎称自己有女友,这么多年也不曾澄清,甚至瞒不下去后自称不愿娶妻也不愿在情感方面多费功夫。

所以,他说的话怎么会是真的呢?

她怎么会当真呢?

她下意识地要挣脱开时韫裕的动作,压制住怒火:“您说过的,您不是我的良配,曾经我不懂,现在我无比认同您的观点。”

时韫裕疲惫地垂下头,只有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

像是后悔,又像是不舍。

岑颂喉咙发紧,依然不肯就此罢休,而是冷冷告诉他:“时主任,我觉得您目前的想法只是一时冲动,因为我不像以往那样在你耳边叽叽喳喳,所以您感到不习惯,才会产生这种荒谬的想法。”

时韫裕郑重回答:“岑颂,这并不荒谬。”

“那您说说看,什么情况下人对自己的情感变化一无所知?”岑颂冷笑一声,猛地甩开他的手,“如果您今天是来说这个的,我以同样的方式明确地告诉您,我不是您的良配,无论是能力还是阅历,我们压根就不相配。”

“······”时韫裕听到她拿自己的话堵自己,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您可是京都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招牌时主任,写在锦桉大学校友栏的第一行,无数权威医药杂志报道过的时韫裕啊。”岑颂红着眼睛,直视眼前哑口无言的男人,“我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何德何能让您如此费心关注呢?”

最后,她捏了捏手心,哽咽道:“时主任,我会把今天的事当作没发生,希望您不要再说这些令人误会的话了。”

静谧之处,岑颂敏感地听到一声小小的喟叹。

她转身离开,身后人的声音厚重而沉闷,视线没有一刻从她身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