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招人厌烦。
“······”
岑颂低下头,没有说一句话。
到此为止吧。
上班时,时韫裕有些心神不宁。
起因是家里的猫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大冷天的跑出去十有八九冻死了,更何况这只猫已经老了。
昨天岑颂发消息问他能不能来看大灰时,时韫裕把这视作和好的前兆。
但说实话,他心里乱如一团麻,不知怎么回复才好。
等他发完消息,随眼一瞟时却发现猫不见了。
时韫裕立马就慌了,随手抓了件大衣就往外找猫。
按理说,这猫的年纪都这么大了,应该不会跑太远。
雪花簌簌地飘落,时韫裕打着手电筒寻了许久,也不见猫的身影。
他确实猜不到猫会跑到哪里,毕竟时韫裕把它带到京都的家里养时,由于工作的原因,除了打扫的阿姨会把它放在阳台上晾晾,时韫裕真想不出还带它去哪里了。
它认识哪条路呢?
时韫裕心急如焚地找到保安室,几个半夜值班的小哥帮他查了监控,只看到一个灰色的身影离开小区门口,其余的一概不知。
“省省吧,这种天气猫要么被人捡走了要么就冻死了。”保安小哥看他身形清如松,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透出书卷气,看菜下碟地宽慰道,“这猫十有八九回不来了,我看您还是再买条吧。万一那只灰色的猫回来了,我给您打电话?您的电话是······”
时韫裕冷淡无声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还是留了电话。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不敢想象岑颂得知这个消息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