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觉得自己不对的话,从一开始你就不该被安淑兰牵着鼻子走,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岑颂被他眼里的冷漠刺痛,仓皇解释:“学长,我没有被安阿姨牵着鼻子走,我有自己的分辨能力,我没有站在她那边······”
时韫裕大声质问:“那你为什么要过问我的事?”
他最不愿意被看见、被狼狈不堪的过去。
恰巧,谁都可以得知,就是岑颂不行。
他是她的光,可以许给她无数明亮的东西。
在这一刻,虚伪的面皮被撕下,阴暗的心理暴露无遗。
昨晚的心理压力加持,岑颂快要精神崩溃,只能哭着告诉他:“我说了让你相信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时韫裕自嘲地勾起嘴角:“和她相处过后,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糟糕?一味地逃避,躲在父母身后,甚至得了便宜还卖乖。安淑兰怎么说的?她是全世界最无辜的母亲?而我是最无耻的孩子?”
岑颂大叫:“她没有这样说!学长你能不能冷静下来!”
“抱歉,我冷静不下来。”时韫裕握紧拳头,咬牙道。
他冷静不下来,就像当年年轻气盛的自己无法说服自己冷静地思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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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把刀。
第48章
气氛在这一刻凝结成冰。
岑颂哭得眼睛通红,心痛地看向眼前寒如冰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