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韫裕微微避开,道:“你手不方便。”
“右手还是可以的。”
这句话并没有起什么作用,时韫裕的面色微沉,似是不忍可又格外介意,最后还是在电梯下地下一楼停车库时问出了口:“你刚刚和谁打电话?”
岑颂想也知道,他这反应肯定是听到一部分了。
时韫裕把东西放在车子的后备箱,似乎也不着急上车,而是等待岑颂的答案。
后者一五一十地回答:“安阿姨。”
果然,时韫裕有些恼了,盘问她:“你和她联系很频繁?”
岑颂不想惹他生气,模棱两可道:“还好。”
时韫裕看她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不好正儿八经责怪她,只能软下语气告诉她:“少和她来往,也不要乱听她说话。”
“······”
岑颂发虚,面上乖巧地点了点头。
时韫裕舌尖抵住上颚,垂眸道:“我并不是限制你的人际交往,只是我和她的关系很复杂,我不想你掺合进来。”
岑颂心里一个咯噔,不敢轻易出声。
转而,时韫裕又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走了。回家了。”
为了避免来回跑两趟,时韫裕直接在岑颂家里开火,顺便待会儿一起把大灰接回去,也省去大晚上送岑颂回家的顾虑。
说起来,这还是时韫裕第一次来岑颂的住所。
岑颂刚来京都时,虽然时韫裕帮忙提了东西,但并未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