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韫裕对她要开视频通话却无视自己的行为很是不喜,故意挑了挑眉,问:“看来我把大灰交给小颂是个错误决定。”
岑颂茫然:“为什么?”
时韫裕说得悠然自得:“现在我可是个透明人。”
岑颂“唰”地一下脸红了,结巴:“哪、哪有?”
时韫裕不继续逗她,而是一本正经地教育她:“明天可不要往雪里钻,免得感冒。”
岑颂觉得他可真是料事如神,敷衍道:“哦,知道了。”
时韫裕就猜到她不会听话,便无奈补充:“多备几个暖手宝,不要冻坏了。”
岑颂嘿嘿一笑:“了解!”
岑颂确实好奇心太旺盛了,第二天盯着一头的融雪来上班了。
谢玥在这边巡逻,老早就看到她连伞都没有打,脸蛋被风吹得红扑扑的,当即板起脸:“怎么不戴顶帽子挡风?”
岑颂笑:“我觉得还挺好的。”
谢玥:“好什么好?生冻疮了怎么办?”
岑颂:“下次不会了。”
岑颂刚换上白大褂进办公室,暖气便扑面而来。
张钦打趣她:“大老远就听到谢姐骂你,岑颂,感觉怎么样?”
岑颂神清气爽:“感觉非常棒!”
罗游是锦桉人,理解岑颂的反应,笑道:“正常,这是南方人看到雪的后遗症。”
张钦不以为意:“不就是几个六角结晶体?真有这么稀奇?”
岑颂挑眉:“张钦哥,等你来锦桉看到海后就会理解我的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