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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时韫裕清清嗓子,也暗示之后他说的是重中之重:“第三,往后信息共享,对于医学生的培养任务减轻,院校内的科研才是院校发展的关键。我院在生物科学这方面能力不足,一直下去很可能成为未来学校发展的阻力,不如趁此好好提升一番。”

说完,那些犹豫的纷纷点了头,而那些不支持的发问:“可是现在院里没那么多资源。”

时韫裕对着那名主任微笑,道:“我此次回来也不仅仅是为了演讲,还为了国内国外医学研究合作的问题,如果可以,我希望锦大可以加入这场合作。”

闻言,几乎所有人都震惊了,时韫裕在医学界的地位不言而喻,而他居然肯发挥自己的资源和人脉,为锦桉大学的发展贡献到如此地步。

不是说这件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是这是金钱无法估量的,时韫裕完全没有这个义务。

而且当年他大四实习一个月的时候还和前任院长发生了矛盾,之后由于自身原因便很少回锦大甚至锦桉市了。

他作为毕业校友,曾为锦桉大学捐赠过两百万,还给予过无数学生专业上的指导,现在又为母校带来新的发展契机。

院长几乎要落泪,布满老茧的手拉住他,“谢谢,谢谢你为锦桉大学做的一切。”

“小事,”时韫裕颔首,谦虚回答,“程教授曾教育学生,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岑颂心里不禁为时韫裕骄傲,正当她痴痴地望着时韫裕时,后者仿佛有感应一般,直勾勾地和她四目相对。

她如受惊的小鹿,被这猝不及防的对视吓得差点要摔倒。

时韫裕无奈地扶住她的后背,手隔着衣服的布料传来阵阵热量,岑颂更加慌乱了,只听见他无奈地叫她:“怎么回事?站都站不好。”

他的动作过于亲昵,岑颂怕其他主任和院长多想,便立正了身子,稍微与时韫裕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