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短发女警将短袖衬衫男生的话进行简单记录，之后仰头再次询问，“同学，你对于孙芸芸的印象是什么？”

短袖衬衫男生敛眸沉思，半晌开口。

“娇纵固执，对郑倩态度糟糕，与司可顾畅交好。”

“好的，多谢回答，您可以先走了。”

短袖衬衫男生轻嗯一声，随即越过戚圆走开。

整理好笔录，女警敲打键盘的动作停下，转头看向戚圆身侧的顾畅，先粗略打量他再说出询问短袖衬衫男生时同样的问题。

“九点到十点十五分我都在寝室和舍友玩电脑游戏，不信的话可以去问我舍友。

十点十五分之后孙芸芸打电话给我，让我载她去附近的酒吧喝酒聊天，聊的就是刚才那家伙拒绝她的事。

后来十一点宵禁，我提前送她到寝室，让她室友下楼接她，然后回去睡觉，没了。”

顾畅回答完后，忽然想起什么，眉峰拧紧，连忙焦急说道。

“等等姐，我有个问题，为什么要问昨晚九点之后的事？是不是和孙芸芸有关？”

短发女警看了眼顾畅，对方的确在担心孙芸芸，沉默一瞬后点头证实顾畅的猜测。

“孙芸芸死于他杀，地点在旧校舍，目前凶手未知。”

原来如此，难怪警方会询问九点到凌晨三点这段时间她们的行动。

“司可，前天晚上九点到凌晨三点之间，你在哪里，又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