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你了,这个题我会,“既见君子”那一篇嘛。
“哦~”宁歆歆装作第一次翻到就准备读的样子,“是《风雨》啊,那就读这篇吧。”
梁彦昭忍着笑点头,“好。”
“风雨凄凄,鸡鸣”宁歆歆愣了,怎么还是有不会的?她闭着眼认半边字,就读“皆”吧,“喈喈。”
梁彦昭点头,嗯,蒙对了。
宁歆歆接着往下读,“既见君子,云胡不”
这个字又读什么?
“云胡不缪”宁歆歆试着再读半边字,读完瞧了瞧梁彦昭。
“读作抽,”梁彦昭笑着看向她,“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不许笑,不认识字怎么了,”宁歆歆撇嘴,“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这次总读对了吧,”读完,宁歆歆把书往旁边一扔,再也不要自取其辱读这劳什子《诗经》。
“嗯,都读对了。”梁彦昭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宁歆歆俯身下去,轻轻吻住梁彦昭的喉结,认真表白,又读了一次,“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我喜我生,独丁斯时。(1)”
梁彦昭开口,喉结也上下滑动,动情回应。
宁歆歆抬头看着他笑——
听不懂。
“这什么意思啊?”她问完这句,便羞得埋在了梁彦昭胸膛里。
常常因为不怎么有文化而显得与夫君格格不入。
“我多么欣喜,能生在这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