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正打开药箱、摸出迎枕,把过脉后又给红苏开了个方子,又交待几句便想着找托词离开。
也无怪自己失礼,只因太子妃胆子实在是太大,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敢往外秃噜。
她敢说,自己都不敢听。
与太子妃在一处,时时便得摸摸脖子,检查一下它跟脑袋相处得如何。
托词还没找好,便听得大胆无匹的太子妃叫住他:“刘医正,你来给本宫开道避子汤吧。”
宁歆歆把刘医正叫来红苏这里用意有二,一来确是想让他给红苏诊治一番;二来也是想寻个避人的地界找自己最为熟识的刘医正开避子汤。
诚如芸娘所言“不要孩子便是南潞罪人”,所以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昨日里情浓,巅峰之刻时自己牢牢攀住了梁遇明的窄腰,平素里常用的那个避子法子没能施展出来。
可昨日梁遇明饮了酒,万一时运不齐就这次中招,那就完了。
这可是古代,生个智力有问题的孩子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保险起见,还是再开一道避子汤为妙。
刘医正眼前一黑,心说这都什么人?南潞皇太孙至今没个着落,他们还一个二个急火火避子。
他拱手,恭恭敬敬回复:“开倒是可以开,只是,殿下已服用避子汤多日,太子妃其实可以不饮,这类伤身子的药,还是少吃为好。”
宁歆歆:???
“什么?你说殿下一直在服避子汤药?”宁歆歆凑近盯着刘医正,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议。
怪不得梁遇明说除了弄外头之外,还有旁的法子,原来是这个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