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歆歆又瞪他一眼。
“只是偶尔想想, ”梁彦昭道。
“嗯?”宁歆歆眼下没得多好使的招数, 想了一会儿,琢磨出来个杀敌一千、自损七百的绝世损招, 扬起脑门儿就往梁彦昭额头磕了上去, 还口口声声念叨着:“老梁头, 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嗯?梁彦昭也蹙眉,不是老梁吗?怎么又成了老梁头了。
听起来还不如老梁。
但梁彦昭没来得及再多想些旁的,“咚”的一声, 他就觉得脑中即刻便响起了乱糟糟的蜂鸣声, 额上被歆歆撞的地方也生生地疼。
捂着额抬头, 发现歆歆也正双手捂着额头、苦着脸、撅着嘴巴吆喝:“要死了要死了,没收住劲儿,好痛好痛”
看她这样, 梁彦昭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也顾不得自己,只把宁歆歆揽在怀里,轻轻揉着她已撞得发红的额头,低头笑着问她:“这是打哪里来的小傻瓜,怎还能想得出这招?现下吃到苦头,可舒坦了?”
“你好烦,”宁歆歆窝在人怀里,还抡拳锤了梁彦昭一下,“就知道取笑我。”
“我可没有取笑你,”梁彦昭道,“歆歆身子软,起舞的样子也好看,当时饮了酒、起了兴致,发挥得还格外好,连曲词都应景。”
老梁这话,连起来听确实是在夸人不假,但若真一字一句琢磨,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身子软?
那还不是因他点灯苦读,自画本子上习得好些了不起的姿势,亲身实践了才发现的自己身子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