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便就是逗她的。
见人歇了心思,宁歆歆才又问:“那你到底喜不喜欢啊?”
“喜欢啊。”梁彦昭摩挲着宁歆歆嘴角,笑得坦荡,却一语双关。
宁歆歆暗自翻了个白眼,这老不正经的
“我是问你喜不喜欢喝蓝椰拿铁,”宁歆歆强调。
“喜欢,很好喝。”
得了这句,宁歆歆才轻轻“哼”了句,“那还差不多。”
梁彦昭轻轻拧了拧她脸蛋,开玩笑说:“被人瞧见了怕要说我惧内了。”
惧内怎么了?宁歆歆反问他:“怎了?不行?纵溺幼妻犯了国法?”
意思显而易见,长了我这么些年岁,你让着我,天经地义。
“不犯国法,”梁彦昭笑着道,“如何会不行?歆歆想怎样都行。”
宁歆歆钻人怀里偷笑半晌,突然又问,“对了,明儿什么日子了?”
“十月十二,”梁彦昭还以为她是在操心梁玉瑾的生辰宴。
“哦,”宁歆歆若有所思。
农历十月十三,是姥姥的生日。
但是现在人去了那边,该过十月十六的冥诞,也没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