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确定是要问这句的,”梁彦昭伸手过去,摘下她锁骨处的一片艳红花瓣,“夫君如此解语,歆歆不开心么?”
说开心,那就输了,说不开心,那就假了。
宁歆歆没成想又吃了瘪,言语上终是斗不过,便渡过去找准他腰侧,狠狠拧了一把。
但拧这一把却被盆中水卸了泰半力道,落到身上便成了不痛不痒的点火。
直搅得梁彦昭不敢再以言语逗她,担心自己在此地便憋耐不住。
他速战速决沐浴完,从浴桶里出来着了里衣,而后便弯腰下去抱宁歆歆出了浴桶,布巾一裹便往内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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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人打横放在床上,裹身布巾也滑落了七七八八,宁歆歆才陡然察觉危险来临,心里也开始害怕。
她提起布巾裹住身子往床角缩,声如蚊蚋:“遇明,今晚不歇歇吗?”
昨天整夜被支配、累到昏厥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今天实在是想请个假。
见她这般怕,梁彦昭实在是狠不下心,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抻开棉被把人带进被窝,带着凛凛威风躺在了她身侧,却是拦不住呼吸粗重,身子高耸。
宁歆歆以为他心疼自己,今夜许是要鸣金收兵,心内不由得泛甜,便蹭到梁彦昭怀里问:“遇明,母后是不是急着抱孙子?”
梁彦昭本就在竭力忍着,这女娃还不自觉,热乎乎的小手贴着他腰际不说,还要在他耳畔呵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