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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歆歆气的别过了脸,问什么问,讨厌死了,便是她说了难受,又能怎样?

是能替她难受?还是晚上可以换成她做坏事?

想着想着又气憋,明明是自己起性子撩拨在先,怎么真成了事儿反是自己遭罪?

宁歆歆没搭话,换了个话题问:“遇明,你今天怎么没去奉天殿议事?”

“担心你身子不舒坦,便与父皇告了假,”梁彦昭笑,这小女娃的起床气他可是看得明明白白,越发觉得自己这假告得明智。

宁歆歆听这话却紧张起来,拽住梁彦昭袖子急火火问:“拿什么因头告的假?”别是是因着行云雨、鱼水之事吧,那她的脸面真的别要了。

“说是要回府取些手札查看,”梁彦昭略一忖便知她为何紧张,点着她鼻尖发笑,觉她实在喜人,顿了顿又说:“不过歆歆,为夫还是觉得昨日称谓更顺耳些。”

昨日称谓?宁歆歆努力回想,昨儿她快活得昏了头脑,乱七八糟的词句往外蹦她叫梁彦昭什么来着?

想起来了。

昭郎昭哥哥仙郎

真是要了个老命,羞死人拉倒吧。

刚刚下去的脸色又红了起来,宁歆歆气鼓鼓瞪了梁彦昭一眼,“床笫间的话哪儿能放到青天白日里说,你且收收歪心思,少在这里想好事我饿了,我要吃饭。”

“遵命,”梁彦昭从善如流。

宁歆歆又白他一眼,才拿起个烧麦来吃,蒸熟之后的烧麦皮已经发透,带着些琥珀的颜色与光泽,微微发皱,顶上似是开了朵花,馅料便是那花心,散着诱人的肉香、米香与油香。